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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4年6月28日,波斯尼亚和黑塞哥维纳地区的(简称“波黑”)首府萨拉热窝的一声枪响点燃了蔓延全球的战火,第一次世界大战就此爆发。此后80年的时间里,和平之神似乎遗忘了这片土地,因为民族、*的冲突,战争几次三番降临波黑。
20世纪90年代南斯拉夫解体后的惨烈内战更让整个波黑变得千疮百孔,而现代的波黑内部,也在各方势力的搅动下分成为穆斯林族和克罗地亚族联邦(穆克联邦)和塞尔维亚族共和国(塞族共和国)两个对立的政治实体。
▲波黑的两大政治实体
夹在塞尔维亚和克罗地亚之间的波黑,为什么会产生这两个实体?这两个实体为什么不选择并入到临近的塞尔维亚和克罗地亚呢?
一、同途殊归的南部斯拉夫人
公元6-8世纪,随着阿瓦人、马扎尔人的入侵,居住在多瑙河平原地区的西斯拉夫人不堪其扰,大量的西斯拉夫人被迫离开了多瑙河流域而向南迁徙,进入了巴尔干*。此后,这支南迁的斯拉夫人逐渐与西斯拉夫人断绝了联系,发展成斯拉夫人的第三支——南部斯拉夫民族。
▲南部斯拉夫民族国家分布
最初定居在巴尔干的斯拉夫人之间并没有太大的区别,他们保留着相似的生活习惯,运用着同样的语言。但此时巴尔干的西部是以德意志邦国为主导的中欧强权,东部是文化强盛的拜占庭帝国,巴尔干*内部也是民族林立,在这种外部势力拉锯,内部又不断民族融合的情况下,南部斯拉夫民族逐步走向了分化。
*是造成南部斯拉夫人分化的重要因素,南部斯拉夫人在巴尔干*定居后,逐步建立了几个斯拉夫小国,但是在强国环伺的情况下,为了保证自己的生存发展,这些小国不得不选择更为强大的势力归附其下。
公元768年,法兰克帝国吞并了巴尔干*的西北部,并将天主教信仰带到了这里,在此后一个多世纪的时间里,居住在这里的斯拉夫人尽数皈依了天主教。他们选择接受临近的拉丁文化,以拉丁字母书写自己的语言,逐步形成了克罗地亚人和斯洛文尼亚人。
▲巴尔干*是各大*交锋之地
而居住在巴尔干*中部和东部的斯拉夫人更多的是受到拜占庭帝国的影响,他们以希腊字母为基础,创立了自己的书写系统——西里尔字母,并在拜占庭强大的文化感召下悉数皈依了东正教,于是巴尔干*最东部演化成了“斯拉夫化“的保加利亚人,而巴尔干中部的斯拉夫人则演化成塞尔维亚人、黑山人等。
塞尔维亚人无疑是诸多南部斯拉夫民族中势力较为强大的一个。自公元8世纪开始,塞族人就从巴尔干*中部向周边地区迁徙,大量塞尔维亚人涌入波黑,当时统治这里的是克罗地亚王国。
塞、克两族的语言虽然书写系统不一样,但口语表达近似,基本上没有沟通障碍。克罗地亚人为了扩张本国实力,也并不反对斯拉夫兄弟民族迁入,毕竟无论何时人力资源都是国力的重要支撑,于是在波黑就形成了信仰东正教的塞尔维亚人与信仰天主教的克罗地亚人混居在一起的局面。
▲克罗地亚王国疆域及塞族人分布
但随着塞族人口的不断增多,塞、克两族为了争夺当地的主导权展开了较量,临近的匈牙利、奥地利、拜占庭等国也相继卷入争端。
13-14世纪,塞族人在巴尔干*建立了强大的塞尔维亚王国,有了本民族政权的支持,塞族人开始更大规模迁入波黑。此消彼长之间,克罗地亚王国因为国王绝嗣,王位被临近的匈牙利控制,匈牙利以联合统治的名义控制了克罗地亚王国北部地区,而王国南部的波黑几经转手,其中的黑塞哥维纳被塞尔维亚王国占领,剩余的波斯尼亚则在1377年建立了独立的波斯尼亚公国,出任大公的是当地的克罗地亚族贵族科特罗曼尼奇。
但此时波斯尼亚公国的实力无法与早年的克罗地亚王国相比,无力改变塞、克两族在波黑民族混居、势均力敌的局面。
▲塞尔维亚王国领土变迁
1453年5月,被围攻一月有余的君士坦丁堡被奥斯曼土耳其大军攻破,延续了千余年的东罗马帝国最终灭亡,此后土耳其人以君士坦丁堡为支点大举向西推进,在巴尔干*上疯狂扩张,塞尔维亚、波斯尼亚等一众斯拉夫人国家被奥斯曼土耳其吞并。
随着奥斯曼帝国扩张的势头在17世纪末被奥地利等国遏制,奥地利顺势吞并了斯洛文尼亚、克罗地亚人在巴尔干的聚居区,奥斯曼则控制着剩余斯拉夫人的聚居区。整个南部斯拉夫民族被划分到两大势力中,沦为异族的臣民。
▲现代巴尔干*的民族简况
土耳其入主波黑之后,并没有拆分原来的波斯尼亚公国,而是在其原有版图上直接建立了新的波斯尼亚省,土耳其实行相对温和的*政策,允许不同*信仰的存在。但伊斯兰教作为帝国的国教是高于其他信仰的,非穆斯林群体虽被允许保留自己的信仰,但是也受到了诸多限制,还要担负更重的赋税劳役。
为了取得更好的生活待遇,逐渐地就有塞族或克族人开始改宗伊斯兰教,奥斯曼帝国的统治者也乐见于此,他们鼓励当地居民信奉真主,于是这个改宗群体的人数逐年扩大,波黑境内天主、东正两教对立的局面随着伊斯兰教徒的不断增多,逐渐转变成三教鼎立的新格局。
▲奥斯曼帝国在巴尔干的扩张
这些改宗的穆斯林并没有搬离原来居住的地方,依然和那些没有改宗的族人居住在一起,所以波黑各教派信徒犬牙交错,混杂而居的局面进一步固化。
虽然克罗地亚族人和塞尔维亚族人都声称改信伊斯兰教的人依然属于本民族,但不同的*背景还是成为了横亘在各民族间的天然隔阂。奥斯曼土耳其凭借着对穆斯林群体的信任,将更多的资源倾斜向他们,而穆斯林的感情天平也彻底向伊斯兰世界倾斜,这就不可避免地使穆斯林群体从塞、克两族中剥离出来,在接下来的岁月中逐步形成波黑地区的一股全新民族势力。
▲波黑的伊斯兰风格建筑
二、家人?敌人?
进入19世纪后,伴随着奥斯曼帝国的逐步衰落,这个曾经让欧洲国家倍感头疼的庞然大物变成了列强眼中的羔羊,只等他们拿好刀叉将其瓜分殆尽。
1878年由奥地利帝国转型而来的奥匈帝国军事占领了波黑,至此整个巴尔干*西北部全部被奥匈控制,绝大多数的克罗地亚人和相当多的塞尔维亚人都沦为了奥匈帝国的臣民。
▲奥匈帝国囊括了克罗地亚人的主要聚居区,此后又吞并了波黑
克罗地亚人一直被异族所统治,但他们的兄弟民族塞尔维亚人却要幸运一些,19世纪末,塞尔维亚人在俄国的帮助下从奥斯曼土耳其获得了独立,重新建立了塞尔维亚王国,这让克罗地亚人也看到了希望,克、塞两族的许多有识之士开始探讨两族融合,在巴尔干*建立南斯拉夫民族国家的可能。
▲1878年的巴尔干*地图,塞尔维亚从奥斯曼帝国独立,波黑从奥斯曼帝国易手奥匈帝国
许多居住在波黑的塞尔维亚人也希望从奥匈帝国获得独立进而并入塞尔维亚,为了实现这一目标,居住在波黑的塞族人开始和塞尔维亚母国的民族主义者暗通款曲。但当时奥强塞弱,奥匈帝国不仅不会允许自己统治的波黑独立出去,甚至还想兼并整个塞尔维亚,在这种情况下奥塞两国的关系日趋紧张。
▲奥匈帝国民族分布
1914年6月,为了实现波黑并入塞尔维亚的诉求,塞族青年普林西普在波黑首府萨拉热窝刺杀了奥匈帝国的皇储斐迪南大公,这也成为了一战的导火索。战争结束后奥匈帝国分崩离析,奥匈帝国统治下的克罗地亚人和斯洛文尼亚人在1918年10月宣布独立,继而与塞尔维亚王国合并组建起了一个南斯拉夫民族为主体的国家。由于大量非塞尔维亚族人的加入,这个新国家的国名定为“塞尔维亚人-克罗地亚人-斯洛文尼亚人王国”。
为了实现打倒奥匈帝国、取得民族解放的共同目标,巴尔干的南斯拉夫各族摒弃前嫌携手合作,这段时间是塞、克两族的蜜月期,两大民族放下了文化、*上的芥蒂,天主教与东正教的信徒和平生活在同一个国度里,甚至连两族通用但书写方式不一样的语言也被整合为“塞尔维亚—克罗地亚语”。
波黑在内的塞、克混居区域,乃至于巴尔干*上的南部斯拉夫各族都在向统一的“南斯拉夫族”过渡,但残酷的历史告诉我们,事实并非如此。
▲新独立地区的加入形成了南斯拉夫王国
虽然新国家建立了,但由于斯洛文尼亚人和克罗地亚人独立时,国家体系构建不完善,就沿用了大量原来塞尔维亚王国的行政体系,上自国王、下到军政体系内的大量官员依然由塞族人担任,随着国家局势的逐步稳定,占据近40%人口且掌握国家政权的塞族人开始排除异己并在国内大肆推行“大塞尔维亚主义”,其他民族备受打压,民族沙文主义的思潮泛滥成灾。
伴随着蜜月期的结束,各民族间曾经的历史积怨不仅没有被消弭,成为了一颗有毒的种子,塞族执政者错误的民族政策也为这颗种子不断浇水使其膨胀发芽,最终结出了一颗不得不自己吞下的恶果。
为了对抗塞族人的欺凌政策,克罗地亚人成立了一个名为“乌斯塔沙”的组织,旨在从南斯拉夫王国获得独立,他们制造了多起袭击,最*的一起就是1934年在法国马赛成功刺杀了南斯拉夫国王亚历山大一世。
▲被刺杀的亚历山大一世
南斯拉夫为了缓和日益尖锐的民族矛盾,将国内的克罗地亚人的聚居区单独设立成克罗地亚自治省,希望借此给高涨的克罗地亚独立主义降降温,波黑境内的克罗地亚人居住区就被划入了这个自治省。
但还没等南斯拉夫政府的政策发挥作用,1940年4月,纳粹德国就悍然入侵了南斯拉夫,战败的南斯拉夫被肢解成数个傀儡国家。“乌斯塔沙”在德军的支持下取得了克罗地亚和波黑的统治权,在这里建立了“克罗地亚独立国”。
“乌斯塔沙”开始大肆报复塞尔维亚人,在波黑的塞族人居住区,乌斯塔沙制造了多起骇人听闻的惨案,在克罗地亚独立国境内更有着全欧洲*一座非德军运营的集中营——亚塞诺瓦茨集中营,整个二战期间约5万名塞族人死在了这里。
塞族人不甘受屠,他们的多支民族武装也在克罗地亚人的村镇做着同样的事情。一时间,冤冤相报的民族惨剧在巴尔干的大地上轮番上演。
▲亚塞诺瓦茨集中营的纪念碑
二战结束后南斯拉夫建立了社会主义政权,克罗地亚族出身的铁托成为了*,他凭借着极强的个人魅力和有力的政治手腕,让国内各族再次团结在一起。
为了不让国内的塞族势力过度膨胀,铁托没有将波黑的塞族聚居区划给塞尔维亚,而是恢复了波黑原有的疆界,为了公平起见,波黑境内的克族聚居区也留在了波黑,而没有与克罗地亚合并。波黑得以作为一级加盟共和国加入南斯拉夫,继续保持着民族混居的状态。
▲约瑟普.铁托
为进一步弱化塞族的实力,减少塞族的人口数量,南斯拉夫将波黑境内信仰伊斯兰教的穆斯林单独划设成穆斯林族。从此这个有着明确*信仰,但说不清自己是克族还是塞族的群体终于有了自己的族属。
来自三个不同民族的干部充实了官员队伍,波黑境内的三个民族得以平等的参与到政治生活中。南斯拉夫中央政府在财政上也向落后的波黑倾斜,波黑进入了经济的高速发展期。
▲波黑当地的穆斯林族
纵观这段历史,波黑乃至整个巴尔干的局势起起伏伏,地缘政治发生多次重大变化,各民族间经历了“合作—冲突—再合作”的过程。穆斯林群体在历经500余年的发展后被认定为独立民族。各民族在建设社会主义国家的道路上团结合作,取得了辉煌的成就,但随着冷战尾声的到来,民族和解之路却被苏东剧变粗暴打断,跌入了万劫不复的深渊……
三、兄弟阋墙2.0
20世纪的最后20年,随着南斯拉夫领导人铁托的去世以及国内经济的恶化和外国势力的搅动,南斯拉夫境内的民族独立势力再次抬头。苏东剧变到来后,南斯拉夫境内更是遍地燃起了民族独立的战火,曾经民族团结的家园再次陷入和解——战争的死循环中。
▲南斯拉夫境内民族分布
1991年6月25日,斯洛文尼亚和克罗地亚相继宣布独立,由于斯洛文尼亚民族单一、面积较小,南斯拉夫在外界压力下承认了其独立;但克罗地亚的问题却并不好解决,克罗地亚与塞尔维亚、波黑接壤的部分由于历史原因也有塞族人居住,这部分塞族人不想跟着克罗地亚独立。
此时的南斯拉夫中央政府权威尽丧,已无力控制各个加盟共和国,塞尔维亚加盟共和国的总统米洛舍维奇在此时就成为了全体塞族人的利益代表,在他的支持下,克罗地亚境内的塞族武装与克罗地亚军队爆发了战争。
克罗地亚的局势也波及到了波黑,米洛舍维奇的大塞尔维亚主义倾向也让波黑地区的其他民族感到忧惧。1992年,波黑加盟共和国政府宣布改组,由穆斯林族出任总统;塞族、克族分任总理和议会主席。当年4月,穆族出身的波黑总统单方面宣布独立,但这却惹恼了波黑境内的塞尔维亚人,战火迅速蔓延到波黑全境。
▲残酷的战争夺走了20余万人的生命
波黑境内的克族人也想回归克罗地亚母国,但作为波黑境内三大民族中人口最少的一个(约15%)实力相对较弱,面对塞族武装优势兵力的进攻,克族武装只得在波黑南部的克族聚居区苦苦支撑,穆族的处境也不理想,只掌握了波黑三成的土地,在塞族人的巨大压力下,穆、克两族逐渐走到了一起,联手对抗塞族。
1995年12月,在美、俄、欧盟的斡旋下,持续了3年多的波黑内战终于停火,多方势力在美国签署了《代顿协定》,该协定维护了波黑的国家统一,波黑内部分为穆克两族共治的波黑联邦、塞族共和国以及三族共管的布尔科奇这三部分。
▲波黑的两大政治实体和民族分布
波黑名下的两大政治实体保留自己的行政系统且互不统属,三大民族每族一人组成波黑主席团行使国家元首的职责,一届任期4年,每8个月轮换一次正副主席,各族轮流坐庄。除主席团外,正副总理以及政府各重要岗位也是三族平分。为了在波黑境内推行改革,西方社会在波黑设立了*专员一职,这个职务仿佛是波黑的“太上皇”,有着高于波黑政府的权力,可越过波黑政府直接推行法律和进行人事任免。
《代顿协定》与其说是波黑问题的最终解决方案,还不如说是一个临时粘合剂。因为它强调波黑境内各族自身的权力,克族人由于人口较少所以被迫同穆族合作组成穆克联邦,并与克罗地亚建立了特殊关系,而塞族共和国也和塞尔维亚建立了特殊关系,一个国家内的两部分捏不到一起,却分别和两个邻国打得火热,这种情况放眼全世界也不多见。
▲克族出身的现任穆克联邦总统马林科.哈瓦拉,波黑的克族人也试图脱离穆克联邦,成立自己的自治区域
作为三族中人口最少的克罗地亚族独立呼声相对较小,而且克罗地亚母国在加入欧盟后受到欧洲一体化框架的约束也不便插手波黑国内局势。
穆斯林族也清楚的认识到,一旦塞族和克族聚居区并入到他们的母国,那么剩余的穆斯林聚居区将被周围的基督教国家包围,变成异教海洋中的一叶孤舟,到时候更加难以生存,因此穆族极力维系目前的局面。
塞族共和国虽然几次三番地试图效仿科索沃和克里米亚模式,并入塞尔维亚或是独立。但这必将导致巴尔干地区安全局势恶化,与美欧的利益严重不符;所以在西方社会军事和经济的压力下,塞族共和国的这种想法一直无法实现。
▲现任波黑主席团成员,分别代表塞族、穆族、克族
目前波黑国内的各族势力虽然达成了妥协,但距离真正的统一依然长路漫漫,战争虽已结束但创伤仍在,两个实体的关系并不和谐,他们与母国的经贸人员往来要比国内的更为频繁,各自母国的书籍、电影等软实力输出充斥其间,人民对于母国的认同甚至超过了对波黑国家的认同。而经常越过波黑议会强行通过法律的*代表也让波黑中央政府显得无所作为。
在构建正常国家的道路上,究竟是削弱两个政治实体的权力还是建立三个民族自治区域?这个问题依然没有定论,摆在这个国家面前的难题还有很多。
长期作者|碧落清遥
历史*爱好者
伦敦政治经济学院毕业生|环球情报员主编
—(全文完)—
六月是属于足球的日子
世界杯赛场上的英雄和
惊心动魄的对决都让人难以忘怀
历届世界杯的主题曲
也唤起亿万球迷的热情
就让我们在看球赛的同时
一起重温那些振奋人心的旋律吧
1990
意大利世界杯
Un'Estate Italiana
“意大利之夏”或许是最成功的世界杯主题曲,至今仍被*球迷和歌迷所津津乐道。意大利人将亚平宁*上的海风和足球王国对足球运动的理解糅合成迷人的音乐,既悠扬动听,又振奋人心。
To Be Number One
这首歌有数个版本,原唱录音版较舒缓传统;现场演唱版则加入更多摇滚节奏;因为作曲的是意大利电子乐大师吉奥吉•莫罗德,也有过节奏强劲的混音版。
1994
美国世界杯
Gloryland
这首歌虽然有着霸气恢弘的名字,但曲风游离于民谣与流行摇滚乐之间,太过精致缺乏气魄,所以传唱也不是很广。而传唱最广的,是收录在1994年世界杯合辑中背景音乐*《We Are The Champions》成为了至今传唱的经典。
1998
法国世界杯
The Cup Of Life
生命之杯
瑞奇·马汀是*偶像歌手,并引领着拉丁音乐浪潮。《生命之杯》选自他1998年专辑《让爱继续》(Vuelve),并获得全球30个国家单曲排行的*。“生命之杯”在世界杯之后也传播甚广,成为很多足球节目用来烘托气氛的第一选用曲目。歌曲中的鼓乐节奏和号角奏鸣都颇为煽情。
La Cour des Grands
《La Cour des Grands》是首轻快的歌曲,带着浓烈的热带情调和欢快的吟唱风格。演唱者都不是法国人,歌曲没有明显的法国特点,可能也正应和了世界杯融合交流的主题,并符合法国人喜好出人意料的性格。
2002
韩日世界杯
Boom
曝光
阿纳斯塔西娅的歌声和形象的差距令人难以置信,靓丽的偶像外型和深沉浑厚的“爵士乐”嗓音给人的视听觉冲击强烈。“风暴”曲调简洁、节奏强劲,流行的曲风给人异域感觉,和1998年世界杯主题曲“生命之杯” 相比它少了些火般热情,多了份紧迫感强劲的冲击。
Anthem
足球圣歌
这是由当代最成功的电子乐作曲家、新世纪音乐大师范吉利斯所创作的,他从小就显露非同一般的音乐才华,然而他拒绝接受钢琴课,并坚持自学成才。1981年荣获奥斯卡电影*配乐奖以《火的战车》,从此蜚声国际。1992年,范吉利斯获颁法国最富盛誉的艺术文学骑士勋章,而他创作的这首足球圣歌也被天下球迷广为传颂。
Let's Get Together Now
让我走到一起
“让我们走到一起”是首格外清新悠扬的歌曲,它以日本流行歌曲独有的轻松和流畅,在众多世界杯歌曲中卓尔不群,它更象一首沉浸于幸福的爱情歌曲或是励志歌曲。6人的超大组合主要因为两国合办的原因,在音乐演绎上除了俊男配靓女,实力派对唱将的缘故外,也未见有更多的亮点。
2006
德国世界杯
The Time Of Our Lives
我们生命中的时光
迄今为止感觉最抒情的一首世界杯主题曲,似乎不属于激情狂欢的绿茵草地。曲子最初透彻清凉的钢琴前奏飘逸而唯美,配上一代灵魂歌后低沉浑厚的嗓音以及“美声男伶”浪漫温情的演绎,让作品在幽深宁静的基调下更显大气、温柔和悲壮。听这支曲子,心灵深处触摸到的是一代代球员和亿万球迷温柔无限、痴迷无限、梦想无限的。
Celebrate The Day
庆祝这一天
Herbert Gronemeyer(赫伯特 格朗内每尔)是德国首屈一指的畅销流行歌手,他的歌坛生涯是从1970年开始的。那时的他虽然年纪轻轻却已经是一个音乐指导和舞台演员了。他在1984年的专辑“Bochum”是他事业上的第一个突破,不仅多首歌曲在德国家喻户晓,而且唱片在畅销榜上也停留1年半之久,而且20年后的今天仍被奉为经典。
Hips Don't Lie
难以抗拒
和开幕式一样,德国世界杯组委会继续保持简洁的立场,决赛之前,柏林奥林匹克体育场举行闭幕式音乐会,决定只持续11分钟。熟悉世界杯之歌《Celebrate the day》的人,都会钟情《Hips don't lie》这首拉美风格的快曲,主唱是当红的哥伦比亚人、拉丁女歌手夏奇拉。
2010
南非世界杯
Waka Waka
演唱者:夏奇拉,《Waka Waka》被选为2010年南非世界杯官方指定全球*主题曲。*拉丁歌手夏奇拉将与南非本土组合 Freshlyground(鲜磨乐团)一同在世界杯闭幕式上表演这首歌曲。非洲音乐具有鼓舞人心的力量,并在全球流行文化舞台上占有不可忽视的地位。此曲运用了充满非洲特色的节奏,来呈现这项重大的赛事。
Wavin’Flag
飘扬的旗帜
演唱者为出生在索马里的歌手克南,他创作的很多歌曲都和索马里局势相关。这首主题曲带有浓郁的非洲气息,表达了对这片充满战火、贫穷和落后的土地不离不弃的热爱。全世界的球迷在哼唱这首歌曲的同时也会感受到和平的可贵,珍爱生命、远离战争,体育运动始终是和平友好的本质。
旗开得胜
海豚音小天后张靓颖携手歌神张学友共同献歌2010南非世界杯主题歌国语版《旗开得胜》,鼓励人们用非洲的方式表达各自的世界杯激情。歌曲旋律动感而激昂,仿佛将人带到了火热的赛场,希望通过这首歌将世界杯足球的激情带给中国的球迷。
2014
巴西世界杯
Todo Mundo
全世界
2014年巴西世界杯首支官方主题曲。2014年的首支官方主题曲发布!巴西MTV年度*艺人Gaby Amarantos联手桑巴乐团Monobloco,欢快呈现《Todo Mundo》。足球和桑巴,都是巴西的象征。巴西人民也用热情奔放的桑巴,欢迎全世界足球迷的到来。
We Are One
我们是一家
北京时间2014年1月24日,国际足联官方公布了2014年巴西世界杯的官方主题曲及演唱者。美国*女歌手珍妮弗-佩兹、欧美乐坛*嘻哈、饶舌歌手皮普保罗,以及巴西女歌手克劳迪娅-莱蒂演唱的单曲《我们是一家》(We Are One (Ole Ola))将成为巴西世界杯官方主题曲。
2018
俄罗斯世界杯
Live It Up
放飞自我
同时,2018年5月23日,国际足联在官网发布消息,2018年俄罗斯世界杯官方主题曲确定为《放飞自我(Live It Up)》,由美国DJ迪波洛(Diplo)制作、 *演员和嘻哈歌手威尔·史密斯(Will Smith)、美国西语说唱天王尼基·詹姆(Nicky Jam)、阿尔巴尼亚歌手埃拉·伊斯特莱菲(Era Istrefi)等三位国际明星将加盟并献唱。
1914年6月28日,波斯尼亚首府萨拉热窝发生了一件使它名扬千载的历史事件,奥地利皇太子斐迪南大公夫妇在巡视该城时,被一塞尔维亚青年用手枪刺杀,于是引发了第一次世界大战。
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纳粹德国占领波黑全境,萨拉热抵抗运动战士在此进行了多次英勇战斗,萨拉热窝的名字再度传颂于世。
萨拉热窝的来历
萨拉热窝是一座历史悠久的古城,初建于公元1263年,在历史上曾几度更名。最初叫上波斯纳,出自斯拉夫语,意为:波斯纳河上游之在波斯纳河的上游。这个名字使用了200年。
15世纪时期,奥斯曼帝国崛起,土耳其人攻占了这座城市,把它改建为军事掠存的前进基地和储备中心。并用土耳其语易名为波斯纳一萨莱,意为“波斯纳河上的堡全(或城堡)”,所以也可译为“波斯纳堡”。
对这个半属外来语的城名当地居民使用起来可能感到不便,逐渐丢了前半部分,只剩“萨莱”一词,为了便于上口,又附上一个斯拉夫语表示城、镇等义的后级,于是便改成现今广泛使用的萨拉热窝了。
在最初,萨拉热窝只是一个范围很小的地区中心。奥斯曼土耳其占领该城后,因该城正处于这个军事大帝国用兵必经之地,于是修建了攻防设施,城市的重要性大增。
1851年奥斯曼士耳其在奥地利咄咄逼人的渗透和胁迫下采取守势,将波斯尼亚的首府从偏北的特拉夫尼克南迁至此,萨拉热窝承担起军事重镇和波斯尼亚行政中心的双重职能,于是它的“身价”更上一层楼。27年后,波斯尼亚落入奥地利之手以后,萨城继续作为波斯尼亚首府。
欧洲的开罗
因历史上这里曾被土耳其所统治过,当地多数居民信仰伊斯兰教。波尼亚黑塞哥维那本就是一个斯林国家,而作为这个国家首都的萨拉热窝,更可以说是一个穆斯林城。不说別的,单是100多座式样各异的清真,更随时地提醒人们这是个伊斯兰教盛行的世界。
萨拉热最古老的清真寺,建于公元16世纪,至今已有400多年的历史。以后尽管各种政治势力此消长,但真仍随着伊兰数义的深入人心而越建越多。清真独具一格的屋顶和尖塔,森然成为城市风线上的特有标志。无怪乎人们称它为“欧洲的开罗”和“欧洲穆斯林之都”。
尽管如此,萨拉热并不是说是一个*排他的纯穆斯林城市。恰恰相反,这是多种*并存的地方,东正数、天主教和犹太在这里都有自己的数堂、神职人员和信徒。
波黑经济、文化中心
萨拉热窝在波黑共和国的经济生活中起着重要的作用。它时是一个手工业中心以制造和销售各种金银铜手饰、器皿、地毯、宝石等手工艺品著称。近数十年来,除了传的各色手工艺品得到更大发展和提高外还兴起各种轻现代化工业部门,蔚然成为全国*的工业基地,每年的GDP产值有二三十亿美元。
这里交通尚算便利,铁路北通克罗地亚,南出亚得里亚海,和国内其他主要城市也有铁路、公路联系。萨拉热窝机场设备良好,对保证波黑共和国的空中往来至关重要。它还是一个文化名城,有模相当可观的萨拉热窝大学,它创办于1949年,全日制学生达3万多人。另有矿业学院、理工学院、美术学院。
萨拉热窝属于地中海气候,冬季降水十分富,城周山峦起伏,非常适宜举办大型运动会。1984年第14届冬季奥运会就是在这里举行的。
这次冬季奥运会举办得非常成功,组织工作较为出色。已故的国际奥委会主席萨马兰奇先生更是予以高度评价,盛赞这次运动会是“冬季奥运会60年历史上办得最精彩的一届‘’。
【文/观察者网 周弋博】
素有“欧洲火药桶”之称的巴尔干*,再一次面临紧张局势。
当地时间12月10日,因反对波黑加入北约,塞族共和国议会于当日决定从波黑军队、司法和税收系统退出将在6个月内成立自己的平行机构。媒体分析称,若该决定落地,波黑将面临解体。
对此,国际社会反应不一。美国和德国威胁称将对塞族共和国采取制裁措施,还联合其他西方国家发布联合声明称此举使“事态进一步升级”。与之相对,塞尔维亚和俄罗斯对这项决定表示支持。
根据1995年签署的《代顿和平协议》,波黑由波黑联邦(穆克联邦)和塞族共和国两个自治实体组成,双方各统领一半的国土,拥有各自首都、政府、国旗、国徽、总统、议会等。
波黑的国家元首为波黑主席团,由波什尼亚克族(穆斯林)、克罗地亚族和塞尔维亚族各选出一人,3人在4年任期里以8个月为周期进行轮值。现任波黑主席团塞族成员为前塞族共和国总统米洛拉德·多迪克,其领导的政党在塞族共和国议会上提出了“退出波黑国家机构”的提议。
波黑主席团塞族成员米洛拉德·多迪克 图源:视觉中国
三个民族“拼出来”的波黑
波黑这少见的“拼盘式”政治体制,与其历史渊源和美国的介入有关。
1991年6月起,南斯拉夫开始解体。波斯尼亚和黑塞哥维那社会主义共和国(前南6个共和国之一)中,波什尼亚克族、克罗地亚族及塞尔维亚族三个主要民族就波黑前途发生严重分歧:波族主张脱离南斯拉夫独立,建立波黑穆斯林共和国;克族也主张独立,但希望建立松散的联邦制国家;塞族则坚决反对独立。
1992年2月19日,波黑在境内塞族人抵制的情况下,就独立问题举行公民投票。投票结果显示,约占人口62.8%的波族和克族支持独立。3月3日,波黑议会在塞族议员缺席抵制的情况下宣布独立,致使民族矛盾激化。
1992年4月6日,欧洲共同体(欧盟前身)承认波黑独立。当日,波黑境内5个塞尔维亚人自治区宣布联合成立塞族共和国,独立于波黑之外,但依然留在南斯拉夫社会主义联邦共和国之内,该行动招致波黑政府镇压,驻扎在波黑境内的南斯拉夫人民军亦遭到波族和克族武装部队攻击。
同年4月7日,南斯拉夫人民军出动飞机轰炸了克罗地亚族武装力量的弹药库,武装冲突骤然升级。冲突由首都萨拉热窝向外蔓延,酿成全面内战,即“波黑战争”。
战争中,塞族一度取得军事优势,到1993年底,占波黑人口31.4%的塞族控制全国约70%的领土,占波黑人口17.3%的克族控制约20%的领土,而占波黑人口43.7%的波族只控制约10%的领土。
1994年初,北约开始介入波黑战争,先是对塞族进行军事威胁,后升级到实施有限空中打击。随着联合国安理会正式授权北约开始空袭,塞族部队逐渐丧失战场优势。
与此同时,一度陷入互相攻击状态的波族与克族再次结成同盟,共同向塞族进攻,战争局势发生改变。
在时任美国总统克林顿总统开展的调停行动下,三族部队一度临时停战。1995年9月下旬,由于塞族部队完全丧失优势,被迫同意由南联盟代表其参加由美国主持的波黑和谈。
1995年,波黑首都萨拉热窝 资料图
1995年11月21日,南联盟塞尔维亚、波黑、克罗地亚三国总统在美国俄亥俄州代顿市达成《波黑和平框架协议》,后称《代顿和平协议》,并于1995年12月14日在法国巴黎正式签署。
协议规定,波黑继续作为统一的主权国家存在,由波黑联邦和塞族共和国两个实体组成,波黑联邦控制51%领土,塞族控制49%,拥有各自首都、政府、国旗、国徽、总统、议会等。
该协议附件四即为波黑现行宪法,其中规定,波黑国家元首为“波黑主席团”,由波黑联邦选出代表波族、克族的各一人,塞族共和国选出代表塞族的一人,3人在4年任期里以9个月为周期进行轮值。
波黑议会拥有立法权,分为两院:人民院有15名成员,每个民族各5名;代表院有42名代表,三分之二来自波黑联邦,三分之一来自塞族共和国。
波黑宪法法院掌握波黑全国的*司法权,由9名法官组成,其中4人为波黑联邦所选出,2人为塞族共和国选出,3人由欧洲人权法院选出,并且不能是波黑或波黑邻国的公民。
不难看出,美国主导的这一系列制度安排就是通过“形式公平”将三族人强行拼成了一个国家。
而这一个国家的民族、文化、*信仰都被分成了三份——波族人主要信仰伊斯兰教,使用波斯尼亚语;克族人主要信仰天主教,使用克罗地亚语;塞族人主要信仰东正教,使用塞尔维亚语。
蓝色为波黑联邦,红色为塞族共和国,绿色则是直属国家的布尔奇科区
试图“搞独立”的塞族代表
波黑战争结束后,塞族共和国曾保留自己的军队,直到2005年,该国议会才通过法案,使塞族共和国军队并入国家层级的波黑军队——这项改革也是北约的要求,即波黑欲加入北约的和平伙伴关系计划的前提条件。
事实上,美国和北约15年来一直试图让波黑加入北约,而这也为如今塞族共和国与波黑联邦的间隙埋下了伏笔。
在2018年10月举行的波黑大选中,前塞族共和国总统米洛拉德·多迪克代表塞族当选波黑主席团成员。多迪克发表就职演说时表示,他将致力加强波黑与中国、美国和俄罗斯等国关系。
据今日俄罗斯(RT)报道,今年10月29日,多迪克宣称,他打算让塞族军队撤出波黑军队。报道认为,这番行动实际上就是要重建波黑塞族军队。
截至今年11月底,多迪克已经承诺执行100多项拟议中的立法措施,这些立法将令塞族共和国退出波黑中央政府,成立自己的平行机构。
报道指出,如果多迪克按照自己的提议采取行动,这就意味着《代顿和平协议》的终结,而多迪克的这番做法,应当被视为得到了“塞尔维亚和俄罗斯的支持”。
原因在于,这两个国家不仅认为《代顿和平协议》是一种“强加的和平”,还认为波黑加入北约是不可接受的,会对塞尔维亚的国家安全构成攸关存亡的威胁。
2010年,北约针对波黑启动了“成员国行动计划”,并提出了“将该国领土上约63处军事设施移交给联邦全面控制”的条件。
然而,塞族共和国迄今为止拒绝交出其领土上的23处设施。尽管如此,但北约还是允许波黑加入“成员国行动计划”。
报道称,截至目前,多迪克已经通过行使自己的否决权而推迟该计划启动,至于他提出的“将塞族军队撤出波黑军队”威胁,则是防止波黑获得北约成员国身份的*策略。
多迪克的支持者所制作的宣传板
据欧洲新闻网消息,当地时间12月10日,在多迪克所领导的塞族共和国执政党“独立社会民主人士联盟”(SNSD)的推进下,塞族共和国议会决定从波黑军队、司法和税收系统退出。
虽然这项决定对波黑并不具有实质约束力,不过据奥地利《标准报》分析称,若塞族共和国执行议会的决定,通过新的相关法律,就可以取代国家法律,这也代表着《代顿和平协议》的终结和波黑的解体。
综合法新社、美联社、路透社报道,多迪克在议会作出这项决定后明确宣布,将在6个月内启动立法工作,重组波黑中央政府“不再有管辖权”的地区(塞族共和国)。
对此,德国、美国、英国、法国、意大利大使馆以及欧盟代表团在一份联合声明中表示,塞族共和国议会的此项决定为“使事态进一步升级”,“塞族共和国执政联盟的成员必须意识到,这种僵局的持续,即《代顿和平协议》受到挑战,不利于实体的经济前景、国家和整个地区的稳定,使波黑在欧盟的未来受到威胁。”
不过,俄罗斯和塞尔维亚支持多迪克的政策,匈牙利、斯洛文尼亚和欧洲许多右翼政党也对他表示同情。
多迪克的这番做法也招致了西方国家的威胁,美国和德国官员此前均称,如果波黑塞族进一步削弱波黑的国家机构,将对此实施更多制裁。
但据英国《卫报》报道,自2017年以来,多迪克一直被禁止前往美国或接触其在美国的资产,但他依然向美国副助理国务卿加布里埃尔·埃斯科巴表示,自己“根本不在乎”采取进一步行动所面临的(西方制裁)威胁。
“去他的制裁。”多迪克向埃斯科巴表示,“如果你想和我说话,那就别再威胁我了。”
不仅如此,多迪克还暗示自己将与俄罗斯总统普京举行会谈,称自己“不是被选出来当懦夫的”。
报道认为,多迪克长期以来一直反对波黑的“权力平衡机制”,并认为《代顿和平协议》已经被“一个未经选举的外国人”篡夺。
“这里所有的狗屎都是由四个未经选举的外国人制造的。”多迪克表示,“宪法法院的*代表和三名(由欧洲人权法院任命)法官,外国人,他们都是违反宪法安排的共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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